两个伺候的女使却是如临大敌,站在池景州身边有些局促。
“你洗你们的,都盯着我的脸看什么?”她搬了小凳子,到池景州跟前。徐笙一改先前的哭脸,“景州哥哥,你不介意我在边上罢?”
池景州哭笑不得,仰着头,索性闭上了眼不再看。
可他由觉得头上的力道不太对,这些个女使今日是怎么回事?见了徐笙就是老鼠见了猫了。又听得坐着的徐笙忽然安静下来,他一下子还挺不习惯的。
池景州的鼻息间多了一丝熟稔的香气。
徐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景州哥哥,你觉得可是舒服?”
他就青着脸出声教训,“徐笙你这回到底是看上了什么?行了,细皮嫩肉的我不敢你伺候,不如直说。”
她的确是有事求他。
“徐府的院子已经修葺了一段时间了,我长住在国公府怕是不太好。”
她说的很中肯,毕竟她和池景州的婚事已经是东京城人尽皆知的事,表哥表妹住在一起,总会传出些难听的闲话来。
池景州思量着,“你打算几时回去?”
小娘子脱口而出,“明天!”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可是嫌我这国公府苛待了你?”他察觉到她的意图,简直就是巴不得现在就。插了双翅膀,连夜扑腾回徐府。
“这里很好。”
徐笙在国公府住的很惬意,太安逸了,都让她丧失了斗志。
那真千金回了徐府,就没了自己的位置。也让明白一件事,她小声嘀咕一句,“没人像你对我这样的好。”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