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跨门进屋子,她见着表哥正在换衣裳。室内隔着个一架蜀绣的山水屏风,料子薄,能透光,也瞧得见后背扎实。
一时间就想起了昨日的梦,她并着腿,很是不自在。
以前见表哥,她也没觉得他身子这么诱惑人啊!
徐笙真的感觉那酥酥麻麻的痒,像是有一颗叫池景州的种子扎到了心尖。在疯狂的生根发芽。
回府的路上小厮倒是同池景州说了件事,徐府住进一位小娘子,对外生称是外头来的表小姐。他皱眉,“徐府还有表小姐,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打秋风的,我怎么不知?”
派了小厮再去打探。
坐在轿子里,池景州心里略有些诧异。徐笙和舅舅吵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表小姐?毕竟她的心眼就芝麻绿豆小。
哪里容得了自己的东西被人用了。
难怪呢,她像是要把徐府掏空大包小包的往国公府搬,是小娘子在吃味宝里宝气的。
“小公爷,徐家娘子到了。”
等池景州换了一身玄色的常服,走出来,就见着这小娘子的脸红扑扑的。像是在出神,他叫了一声也没应。
“啊?表哥你说什么?”徐笙如梦初醒,“我没听清。”
池景州掀开薄白的眼皮,冷不丁的说,“徐笙,你大晚上的掉魂了。”
她才小步上前乖巧巧的行了礼,恶生恶气的抱怨一句,“表哥早上怎的不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