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老师看看你的腺体。”

何嘉许乖乖转身。

腺体是人身上恢复能力最强的一个部位,即便如此,过了这么几天,何嘉许的腺体上仍七零八落叠着几个咬痕,看着好不可怜。

盛笑南满足了自己微妙的占有欲,凑过去亲了亲他耳侧,“要不要吃东西?”

何嘉许一把按住她的手:“别走。”

“不走,”盛笑南知道他现在不一定处于清醒的状态,不然不至于以为在她家不顾主人上桌吃饭的会是正儿八经的客人,于是另辟蹊径,“莫叔做了椰奶冻和松饼,不想吃吗?”

莫叔做的东西自带一股特别的风味,是外面的餐厅吃不到的。

何嘉许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挣扎,理智和情感不断拉锯,最后耍赖似的说:“不吃了,不许你走!”

盛笑南失笑,主卧的门被敲响,传来莫叔的声音:“虽然可能有点不是时候,房间里有人想吃刚出炉的小松饼吗?”

她没错过何嘉许瞬间警惕起来又放松的小表情,像守护比自己还大只的巨型宝藏的小动物,一听到有外来者的动静,就戒备地竖起耳朵。

“吃小松饼?”

何嘉许才认真地点头:“吃。”

填饱了肚子,何嘉许没一会儿又觉得困了,盛笑南特意拉上窗帘,就是想让他模糊时间概念,能在极其消耗体力的永久标记之后得到足够的休息。

哄何嘉许睡着,盛笑南去书房拿了笔电,靠在床头处理这几天堆积下来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