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嘉许调头去浴室,盛笑南打开衣柜看了眼,带来的几件衣服整齐地挂着,内置抽屉里还放着明显理过的贴身衣物。

这小孩害羞的点和旁人真不一样。

行李放好,两人先去吃了点东西,休息半小时,盛笑南带何嘉许去骑马。

盛笑南少年时期学过马术,这几年一直忙着公司的事荒废了,时隔好久正经骑马,她一上马便夹了夹马肚跑了出去。

草场平坦辽阔,视野尽头只有碧波绿浪和干净湛蓝的天际,温柔舒适的风拂过脸颊,耳边只剩下哒哒的马蹄声,那么平静,离城市里喧嚣的汽车喇叭、人声絮语那么遥远。

盛笑南畅快地跑了两圈回来,何嘉许还骑在马上被教练牵着慢悠悠走。

盛笑南:?

“你没学过?”

她拉住缰绳停在附近,两匹马凑在一起,她身下的黑马不耐地喷了喷鼻息,何嘉许顿时很紧张地握住绳子:“你别、你别紧张。”

盛笑南被他逗笑了:“你让谁别紧张?”

何嘉许满脑门官司,偏偏教练叮嘱不能大喊大叫,会吓到马:“你别笑了,你的马情绪不稳定!”

盛笑南利落下马,从教练手里接过缰绳,牵着走了两步:“没什么可怕的。”

何嘉许还是很紧张,“它的肌肉在动。”

“肌肉不动的是什么?”她抬头看了眼他,眼睛有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