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走着,又神神叨叨重复一遍:“你不该来的。”
易慈忍不住戳穿他:“明明是你让我来的。”
他若无其事地问:“什么?”
她一通分析:“说没有不舒服就是很难受,先挂电话就是要我来看你。你要什么东西不会直接说,会想办法让想要的主动来靠近你,是吗?”
他笑了笑,“那你还来。”
莫名其妙的,因为那个笑,易慈在很短的瞬间变得面红耳赤,像被揪住什么小辫子。
她有些恼羞成怒地把手抽了出来,不想管他了。还没来得及往回走,抬头先撞进他那茫然的视线里,多么的楚楚动人啊。
被这么看了两秒,易慈眉头狠狠一抽,内心大骂他一句狐狸精又开始施法了,却也没再舍得丢下他,重新拉起人往前走。
“你永远都这样的,什么都不说。”她忍无可忍地开始控诉,“我够有分寸了吧,以前上学的时候你不让问,我半个字都不问你,就每天笑嘻嘻地在你面前当个傻子。以前的事情我们不提了,可现在呢?现在还是这样,你怎么就半点长进都没有?反正要你说句真心话是不可能的,我对你来讲还是外人,我不配知道你的心事。”
“你不是外人。”他好半天才答一句:“会吓到你,不想讲。”
“你觉得我胆子很小吗??”
“不想让你担心。”
“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他唉一声:“不要骂我了。”
进门按指纹,易慈还憋着一口气没发出来,李均意突然问她:“你那天看过二楼的房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