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纸上的字推过去给她看。
这实在太厉害了,易慈心想。受过一次伤,大多人能恢复到原来的程度已经很不容易,可他不仅恢复了,还顺便把原来有的技能升级优化,变成了加强版!或许这就是聪明人的世界吧……
盯着纸上那两个字看了片刻,易慈终于后知后觉发现有什么不对。
她扭开头:“你写我名字做什么。”
李均意笑了笑,“不行吗?”
“不行。”
“好吧。那写我的名字,在你旁边好吗?”
易慈无言以对。他重新拿起笔,故意停了停,见她没说话,笑着提笔在‘易慈’旁边端端正正写了两串句子。
不是他的名字,是看不懂的文字。
“希伯来语。”他说。
说完就没话了,像是故意等着她问——写的什么啊。
没好意思问。
就这么盯着他的字迹看了会儿,易慈突然意识到距离有些近了,头靠着头,手臂贴着手臂。
过去会靠得这样近吗?这样微妙,进退两难的距离。他一定是知道的,知道自己在看他,移不开眼睛,而他依旧能这样镇定地感知着,看起来那么漫不经心,这不公平。
她坐直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