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两步跟在了贾珠的身后。
他们在门口拦下了马道婆,还有几个押送她前往官府的下人。
“你刚才说你所做出来的东西都没能成功,只要埋入生辰八字,就会烧掉,这话是真,还是假?”
马道婆原本都要被提出去了,却被拉出来,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看着贾珠的眼神有些迷茫。
“是,是真的。”
“那去岁出现在我房间里,床铺之上的东西,不是你放的?”
马道婆吓得连连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儿。
贾珠更近一步。
“果真不是你?同样是娃娃,同样上面附有生辰八字,与你的做法几乎一模一样,不论是稻草人,纸人,还是娃娃,都曾是你的拿手把戏,与你自己供述出来的方法一模一样,倘若真的不是你,那还能有谁?”
贾珠平静地问道。
尽管他说的话长篇大论,可是每一个字句都带着冷静的口吻。可他越是如此,马道婆就越是害怕他。
这种害怕,和面对贾政时候的害怕是全然不同的。
马道婆害怕贾政,是生怕他突然暴起,把她给打死了。可她害怕贾珠,却是一种从心底萌生出来的畏惧。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甚至觉得虚无缥缈,可就仍然无法控制心中的感觉。
“我,我真的没那本事……不过,不过,我想起来了……”
马道婆突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