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将自己闹成这样,时候想趁机逃脱,然早就盯上他了,怎可能让他如愿?”太子的眼底露出阴霾,“他要是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如今活着,就算是爬,也得给孤爬去天牢。”

贾珠:“眼下放着不理,只不过是因为殿下看到了此事中,反倒能更清晰地看到那些搅浑的水面,对吗?”

“阿珠,你既知道,就莫去管。”太子轻声细语地说道,“孤保准会将这事妥当给办了,让你往后纵是出京,都不会再遭到这些事。”

贾珠闻言挑眉,含笑说道:“殿下不是不愿意我出京吗?”

允礽:“不愿意让阿珠离开是一回事,可要是连出京都担忧会遇到这种狗皮膏药,那又是另一回事。”

太子说这话时非常阴沉。

那瞧着比说起忠顺王还要咬牙切齿。

贾珠笑了笑,低头吻住太子的鼻子,就如同刚才允礽动作一般,轻笑着说道。

“那我等着。”

一觉醒来,贾珠神清气爽。

他洗漱时,许畅快/手快脚地给贾珠递上帕子,轻声说道:“大人,郎秋刚刚才回来。”

贾珠吐了吐,接过帕子按住了嘴角,“可是已经有了消息?”

许畅颔首。

贾珠露出微笑,“看来,这想法却是对的。”

得知贾珠醒来,郎秋很快就出现在了屋前。他熬了一夜,看起来却是神清气爽。

“大人,您说得不错,小的按照大人的指示,找上门去时,那门子收下了那匣子,而后,与小的说了一个地点。”

“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