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巴不得贾珠哭。
他本来就是奔着让贾珠舒服去的,那只是一次,两次,又怎么能够呢?人又如何能够抵抗得了熊熊燃烧的焰火呢?
毕竟,阿珠都等待了那么久。
对吧。
算下来,可每一次,都要仔仔细细,补偿回来才行。
再回想起来,贾珠已经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在想着什么了……也可能什么都没有想,有的只是空白的意识。
就好像是封住的罐头,里面的水分明已经充盈满了,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又或者,是另一种可怕之处。
好比有人喜欢吃蜂蜜,已经将罐子里头的蜂蜜都剐蹭干净了,却仍然觉得里面还有东西没吃到,便一次又一次地尝试。
真是……
可怕的尝试。
…
日光渐渐爬升,到了床边,仿佛吻上了垂落下来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床上的人动了动,痛苦睁开了眼。
而后又抬手盖住了脸。
贾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架子都要散掉了。
他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捂着额头呻/吟了一声,他将被子扯上来,盖住了自己的头脸昏昏欲睡。
然而外面实在是太吵闹了一些,他再怎么样也没法就这么睡过去,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他总算捂着有些酸疼的腰爬了起来。
酸痛……
他呆呆坐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又捂住了脸,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