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礽漫不经心地笑着:“孤这话可没说错,谁让大哥个头这么大,可是最占地方的那个人。”

大皇子:“最占地方的人,不应该是梁九功吗?”

梁九功:?

作壁上观还能被牵到其中?

他可真是倒霉。

康煦帝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你们要是再继续为这些无谓的小事争吵,那明日朕就不得不头疼地面对那些大臣关于兄弟矛盾的劝诫,朕并不打算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皇帝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太子撇了撇嘴,坐没坐相,将自己瘫软在了车厢靠背上,“阿玛,那还不如猜猜,孤什么时候会忍不了大哥这个臭脾气,然后弑兄。”

“杀我?”大皇子斜睨了眼太子,“你先打得过我再说罢。”

两人都没将这简短的交谈放在心上。

在班师回朝的路上,虽有喜悦相伴,然更多时候是埋头赶路,哪怕是皇帝太子,也必须忍受这些无聊的煎熬。

“……说真的,保成,你为何从京城赶来?”

在大皇子和太子各自回去的路上,他们两人牵着自己的马,和大队伍逆潮而走。

康煦帝和太子的车马自然靠得很近,大皇子还要往后再走一段。然在大皇子这么说时,他们两人一起停下脚步,太子望向大皇子。

“你觉得孤是为了揽功劳来的?”

“我可没这么说过。”

大皇子耸肩。

大皇子没这么说过,可不代表他身边的人不会这么说。尤其是大皇子身边的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