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他心生邪念,纵是有千般手段,也不会首选他们!
余国柱将书信撕碎,丢到了水杯里滑开。
朝中皇子还未有人双十,这暗地里的争斗却已经至此,这可当真是凶煞至极。余国柱的眼神看向身后,那一辆马车,正躺着他那个好孙儿。
哈,该活的出事了,不该活着的却还在。
这可真是不公。
余国柱的脸色愈发难看,紧握着拳头。
…
王夫人收到消息,匆匆赶往王府时,正是殿试这天,尽管贾珠参加考试本是要紧,王夫人正是紧张的时候,可是王仁出事,她这个做长辈的,却也不能完全不顾。
于是,她在与贾母说过后,便连忙赶往了王府。
方进门时,正巧看到一位大夫被请了出去。
光是看着那个大夫与管家的表情,王夫人便也跟着心中一沉,忍不住也皱了眉头。
王子腾夫人的神色苍白,眉间满是倦怠,瞧着也甚是难受,王夫人见了,忙去扶住她,“你怎至于如此,就算担心侄子的身体,可自己的身体怎能这般空耗,总得你撑得住,那底下的小辈才能安心。”
王子腾夫人本就满心苦闷,听了王夫人的劝说,更是险些掉下泪来。
她的心中自有苦楚,瞧见了王夫人,便也忍不住倒了出来。
王夫人待听清楚王仁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也是脸色大变,颤声说道:“这可是……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