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珠刚才惊愕之下,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袖口,露出了他左心口的胸膛。
那上头的皮肉瞧着异常可怜,布满各种痕迹,好像是被人又掐又拧,不得不被迫挺着,丝毫没有收回去的可能。
这就是太子说的报复吗!
贾珠应该觉得恼怒,因为这是一种越矩的行为。
那更暧昧,更……
他不知道该怎么定义。
但不对。
可贾珠也没有底气去指责允礽,他昨夜差点犯下了一个错误,他将真实存在的允礽当做了自己梦里的产物,对他又啃又亲又抱……一想到这个贾珠就很想惨叫,他呜咽一声倒在床上,用力地将脑袋闷在了被褥里。
他把自己闷死得了呜呜。
…
整一日,贾珠的情绪都很低落。
不过在大皇子大呼小叫的头疼里,这低落也算不得什么。
康煦帝自然知道他们昨夜的饮酒,也知道了他们昨日的闹剧,可看在出了皇宫较为兴奋的份上,皇帝并没有过多责罚他们——也或许是康煦帝已经倦了这种罚抄写的无谓事,总之,大皇子在缩着脑袋过了几天后,发现康煦帝根本没有责罚他的意思,就又开始抖擞着做人了。
康煦帝的计划都因为这次地龙翻身而打断,没过几日,就带着他们回去。
再不久后,皇帝又打算前往木兰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