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这祥瑞是人呢?

那物可以献出去,可刚出生的二弟呢?

贾珠闭了闭眼,“此事除了当时院中的人,还有其他人知道吗?太医呢?”

郎秋忙摇着头,“知道的都是咱自家人,除了那两个稳婆外,因着太医是在隔间,所以没听清楚到底说了什么。而在下人说话前,大太太就直接喝退了所有人,命他们全部都去空屋待着,又调了一批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进来。”郎秋也是为此被关了起来,经过了一系列的质问后,才暂时被放了出来。

可是被放出来的,除了他之外,就只有老祖宗和大太太身旁的人,余下的现在还关着呢。

贾珠的神色苍白,好一会,才缓声说道:“我要去荣庆堂。”

荣庆堂内静悄悄的,甭管是之前伺候的下人,还是这院中养着的鸟雀,都仿佛被这肃穆的气氛所同化,也连一句话,一句鸟鸣声都不曾发出来。

贾珠到的时候,不意外地看到鸳鸯守在门外。

鸳鸯只余下眉间还有惊慌,在与他说话的时候,甚至还有条理地想劝他回去。可贾珠看着柔和,实际上若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却是个非常倔脾气的。

贾珠语气强硬地说道:“鸳鸯姐姐,要么,你进去回话。要么,你让我进去。今儿,我要是见不到老祖宗,我是不会走的。”

鸳鸯惊讶地看着贾珠,半晌她叹了口气,转身进去,不多时,又出来,恭敬地说道:“珠大爷,老太太请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