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双虽然象征着妖怪的血色、但又有着人类温和的眼眸，平清柊很容易看出他的话里没有半点虚伪。

因此, 便点了点头，给他与手下交接的时间，又牢牢牵着灵力的铁链, 在原地静等起来。

而几乎天色已晚，夕阳洒遍大地的时候, 平清柊终于等到了一个的结果。

“不行, 无论怎么调查，都没有妖怪经过被偷盗的地方的痕迹, 大概率不是妖怪作祟。”首无摇了摇头，对奴良陆生说道, “当然，也不是一代目做的, 少主可以安心了。”

奴良陆生果然松了口气, 又疑惑道：“不是妖怪做的, 那么是人类？人类会有这么强大的本事吗？”

平清柊在脑海中排除了几个答案后，提出了另一种猜测：“或许……是恶灵也说不定呢？”

恶灵、妖怪、神明、鬼怪、都是阴阳师所涉及的范畴，所以平清柊都了解一点。

所谓恶灵，就是怨念颇深的灵魂要么附着在人身体上行动，要么实力强大到能够现身现世作恶。

一直以来平清柊都没有接触过恶灵，只是拜读过先祖的笔迹。直到清楚地排除了妖怪和人类作恶的可能性后，才总算是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

而奴良陆生身为妖怪，完全没跟恶灵接触过，对于这个问题表现出了深深的疑惑:“恶灵？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清柊没有回答，只随手掏出一面镜子，将一张符咒贴在镜子背面，尔后忽然朝他勾了下手：“我需要你的一滴血和妖力施展法术。等到探查出结果后，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你就可以离开了。”

“什么法术需要我的血和妖力？”奴良陆生疑惑地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