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枝被他舔的尖叫。
而耶律枭埋在她的脖颈间低笑。
“今日,孤与郡主说什么来着?”他声线低沉嘶哑的问,说是问,但实际上更像是自言自语,沈落枝不回答他,他也不在乎,他自己便答:“孤说了,要伺候郡主。”
他撕了沈落枝的嫁衣,顶着一张妖冶荒唐的脸,干着难以启齿的事。
沈落枝去扯他的发鬓,纤细的手指落到他的脸上,尖锐的指甲在他的眉眼间抓挠,但耶律枭连自己胸口上的伤都不管,怎么可能管眉眼间这么一点小伤?
耶律枭的唇并非是大奉人常有的薄唇,他唇瓣丰润,有唇珠,舌长而灵敏,贴上沈落枝的唇瓣之前,沈落枝听他说:“郡主看好了,孤,是这般吻你的。”
沈落枝尖叫着捶打他,但没有用处。
她像是又回到了第一次与耶律枭纵马的那一天,孤立无援。
泪珠在她眼角滑落,她想,裴哥哥为什么还不来?
裴哥哥,裴哥哥!
而在她失去反抗能力的时候,她终于听到了马蹄声,但来的不是裴哥哥,而是沈落枝的侍卫听风。
听风刚才与其他三位侍女一起分而烧帐,现在才赶回来接走沈落枝。
裴郡守没有按照约定好的攻城,幸而他们的草药毒烟准备的足,满城的蛮族都倒下了,无力追杀他们,所以听风能很快折返会来救郡主。
他骑马而来,从背后给了耶律枭一刀,耶律枭顺势滚开,听风在马上与耶律枭搏斗,而其余三个侍女则快步跑来,牵着马、为沈落枝整理衣裙,带着惊慌失措的沈落枝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