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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叫彭贯飞,以入天衍宗为傲,自认天赋异禀,把自己当成了宗门的重要人物,得知苏灼之借灵石一事后,心中尤为不快。鄢睿识是他们天衍宗的人,该由他们宗门的人处理,他一个无关的外人,凭什么插手。

于是,他打算在比试中,好好地给苏灼之一个教训。却没想到,反倒是他输了个彻底。

直至今日,彭贯飞都还牢牢记着那次比试丢的脸,发誓来日定要一雪前耻。

彭贯飞火冒三丈,大骂:“苏灼之,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厉害?不就是靠着你爹那几个臭钱,才能有那么多的高阶法器法衣灵药。你的实力根本不是真的,都是用灵石堆砌起来的!没了你爹,你什么都不是!”

他扯着嗓子嚷嚷,仿佛他代表了正义,满面讽刺:“就连你这些朋友,也不过是被你的灵石收买,才跟着你罢了,你不会以为他们是真心追随你的吧?”

褚歌和聂恺听了,皆面露怒容。褚歌自卑,总认为自己是废物,但苏灼之一直都不那么想他,真诚地认为他好,还跟他做朋友,给他信心,帮了他很多。别人骂他没关系,但他忍不了别人骂苏灼之。

聂恺更是本就一脸凶相,脾气急躁,容易上火。他记着苏灼之的恩情,心里认定他这个兄弟,这会听到这些话,当即死死攥紧拳头,青筋狰狞鼓胀,二话不说就冲过去揍人。

但一道黑影掠过,比他更快。

眨眼间,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谢玦已经把人揍倒,一脚踩在对方脸上,眼神阴暗可怕,森寒骇人,宛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你在说我少爷什么?”

彭贯飞眼冒金星,浑身剧痛,好不容易才看清头顶上方的人什么模样,认出了他是总跟在苏灼之身边的人。

彭贯飞龇牙咧嘴,挣扎着想爬起来反击,不甘怒骂:“你不就是苏灼之养的一条狗吗?还敢跟我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