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今日怎么也不说一声就出去了?也不叫上我们。”抱着药箱放置一旁的青年嘟囔道:“听闻今日是有个产妇……”

“禁言!”华佗喝水解渴后,看向两个弟子,略有些不悦的说:“我与你们说了几次?行医治病不是去闹着玩的。那个产妇好好的,只是家中婆母担心,这才着急把我叫去了。”

原本生孩子倒是不需要华佗过去。

可那个产妇怀了双胎,本地的接生婆不是特别有把握,便让那家人来找华佗了。

“如今这世道乱得很。你怎知自己的病人会不会是这家的顶梁柱,那家的遗腹子?不可再如此了!”华佗严厉的教训了弟子,又给两个弟子安排了功课,这才哼着小曲儿到药柜后面整理药材。

与张仲景相比,华佗更为自傲。

姜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华佗熟练的取出药材,再用容器装起来。

东汉末年用于书写的纸张都不充沛,更何况是民间包药?

“您与张仲景很不相同。”姜烟稍稍歪着头。

其实,刚开始在外行走行医的张仲景也曾是个欢快青年。

只是后来长沙郡的伤寒太可怕。

张仲景的亲人朋友也在伤寒中有三分之二的人因此离世。

他后面的性格转变也不奇怪。

“是吗?”华佗转身,捋着胡须笑道:“这世上的人长得都不同,性情自然也就大不相同。”

他们是生活在同一个时空的。

相比华佗,张仲景其实在这个时代名气不大。

在长沙郡附近因为给百姓诊治而备受尊崇,但出了长沙郡就不尽然了。

名满天下的名医,大概也只有华佗。

“为何你的腰间会挂着一个酒葫芦?”姜烟在旁边看着华佗抓药、切药、磨药。

看得人都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