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哪里唠叨了。她还没我话多呢。”
曲开颜说这话时,目光正好撞周乘既眼里,两个人默契地一顿,曲开颜难得的娇羞神色,她问他,“我话多吗?”
“多不多取决于我喜不喜欢。”
“盼盼今天还问我呢,我到底有什么魔力,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好了。”
“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曲开颜说的是实话,她当真不知道。“我哪里都不好,脾气还很坏,你看,人家都觉得你对我好不值得。”
“那么你为什么要好,为什么脾气不能坏。我要你是我自己的事,关他们什么鸟,他们又不知道,我的快乐在哪里。”
“你的快乐在哪里啊?”
“……”周乘既有一刻是不快的。好像她问这个问题,很不该。
忽地,他抱着她从转椅上起身来。椅子滑轮一滚,震得刚放在窗沿上的那杯茶跌落到地上,杯子没碎,茶洒了一地板。
始作俑者也不顾这些。
他抱着怀里的人径直出去,“我待会告诉你,我的快乐在哪里。”
她打清明从他家那头回来,再经陈家一役,一直心思重重的。又病了一场,像今天这样有精神来他身边是头一回。
顺带着还取笑了他的同学、合作伙伴。
周乘既怪她不懂,怎么我的快乐在哪里,你还要问呢。
当然在你身上啊。在你名字里啊。在你元气满满地笑容里啊。
你好端端地在我身边,我就快乐啊。
还有,“什么叫你gay蜜比你们还会撒娇啊?这个比是从哪里得来的?因为你压根从来不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