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不是对他有点动心了?”身高差的两个人,男人能轻易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
“毕竟他对你一而再再而三,势在必得得很。你还不知道陈适逢的脾气吧,难得,他能对一个女人留情这么久,仅仅因为没得手吧?啊!”
之后的行径,曲松年像疯魔了一般,也像男人的圈地占有欲。
更好像他这样折磨她,就昭示着他陈适逢输了。
这种声嘶肉搏的痛楚里,曲松年问妻子,是不是有点喜欢陈适逢了。
俨然一具艳丽的尸体的人冷冷答复他,我喜不喜欢他我不知道,我这一刻厌恶你是事实。
满意了吧!
事后,姜秧穗蜷缩着被撕裂的疼痛,坚定地跟曲松年提离婚。
床边的人,再冷眼不过了,“好,去告诉你女儿,你爱上陈适逢了。看看她同不同意。”
“还是我现在就去。”
曲松年说着就一副夺门要去女儿房间的架势。
姜秧穗吓得从床上跨下来,几乎膝行一般地拖住他,求他不要吓着孩子。
那时候,她已经直觉老曲情绪很不对了。
两个人已经算是离心的状态,曲松年一应事务都在外头工作室俱不跟家里交代。
曲松年一心只威胁妻子,想离婚就从你女儿身上踩过去。否则,你一辈子也别想和陈适逢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