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意年:“我反对有效吗?”
“不。是因为姑姑的背调叫你平衡了,对不对?”
“……”
片刻,曲意年灭了手里的烟。到窗边踱步几步,再回头来朝开颜声辩,“我是背调了你的人。我怕你犯糊涂。开颜,这些年你犯得糊涂还少吗?”
“比如?”
“比如你同你那个妈来往。这下可能更要亲近了,毕竟那个周乘既是陈适逢的得力干将!”
曲开颜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对,她无边优渥的家庭,关起门来就是这样冷冰冰的。
非黑即白,非此就要即彼。
“姑姑,别人也许比你想得要有骨气多了。”
曲意年不懂开颜的意思。
开颜随即再问姑姑刚才的话,“为什么我不能和我妈来往了?这些年,我的遗产我的财产明明清清楚楚先在你的名义再到我的名下。我爸的那些版税,也从来不会被她拿去。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什么?我担心你养不熟的狼。回头再屁颠颠地和你妈一个鼻孔出气了,毕竟你是她肚子里跑出来的!”
“你也会这么担心开朗回头去找他的父亲吗?”
曲意年一时怔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