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才不怕呢。说着把他手机摘了,不肯他听,她穿的睡裙,然后这样跨坐他身上,某人视线看去,睡裙之下什么都没有。
曲开颜要他好好说话,“什么是干涉,我干涉你了吗?”
周乘既把她的枕头抢过来,正好够他舒心地靠着。
再散漫地给她讲专业知识,一个产品与另外一个产品互相出现了干扰,不能契合,便是干涉。
曲开颜笑吟吟骂他耍流氓。
有人冷冽且严峻,问她,“我怎么耍流氓了?”
“你即便一本正经,我也知道你在讲某个词的时候跑神了。”
“哪个?”周乘既再轻蔑不过的声音。
曲开颜字正腔圆地在他耳边道:“契合。”
周工无动于衷。工于表情管理罢了。
曲开颜呼吸里沾着些可乐的甜气,也有酒精的浓烈,她才不会干涉他,顶多……勾引他。
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坐着,洗过的长发归拢在一边,一双含情目无辜且无死角地盯着他,不肯错过有人半点情绪破绽。
她往他圆领衫上来了点,靠在枕头上的人像是有意气她,语出轻佻,“曲小姐,你这么弄湿我衣服,合适吗?”
“就弄。”她说着,骄矜地全身心地坐他腰腹上。
再撩开他衣服,肌肤相亲。曲开颜妖孽般地问他,“给我装电视吗?”
“你不是不来了吗?”某人半靠着枕头上,目光紧,声音淡。
就知道。曲开颜凑到他眉眼间,笑话他,“小气鬼。”
随即,把睡袍的下摆往上拢了拢,像是佐证她的邀请一般,大小姐像只小狐狸,媚媚地,摇着她的尾巴,屁股翘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