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周乘既眼里的光跟着晦暗了。他不解,“郑重是什么意思?”
“就是板上钉钉的意思。”
“那么,其实你并没有这个意思,对不对?”
曲开颜一愣,她没想到她被反将了一军。
几秒的停拍,周乘既重振旗鼓,“那么我邀请你呢,我一个人邀请你,去我的城市,谁人都不必见。”
寻常女生要么再矜持几个回合,要么就此答应。曲开颜永远不在这些假想列,她就是骄傲的,就是莽撞的,就是天然的勇气的,反手除掉了周乘既揽住她的束缚,退后两步,骄矜引项地,甚至痛批发言人的不快,“我不喜欢这样。你如果告诉我,你的家人把这种见面看得很慎重乃至默认是见家长谈婚论嫁那种,那么我还是不要去了。这种贸然的上门很不理智;但是你要我退而求其次陪着你偷偷摸摸回去一趟,我也不要去了。这大过节地,我不高兴附庸着你游车河。”
周乘既最爱这种出题者思路明朗开拓,于是,他解题者步骤也简明精准。
“谁跟你说见面就是谈嫁娶的。你没长脚啊,你户口住我家啊,你不肯嫁,谁还能把你绑来啊!”
曲开颜听他这话,好像吃到定心丸了,“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我刚说完。”
大小姐点点头,高帽子一顶接一顶,“周乘既你名字每个字笔画还都蛮多蛮潇洒的。男儿一诺千金,我当初相中你也是看你不像那些二流子光嘴把式的。男人情绪稳定和有担当,可比有钱贵重多了。”
“啊,原来相中我,不是看的脸,一上来就看到了什么鬼品格啊。”
“脸还是很重要的。”大小姐独处的时候从不忌惮开/黄/腔,毕竟我们周工即便急不可耐的时候也是相当好看的。
那种视觉沉浸,也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快乐。
周工咬牙切齿,“你像个养面首的荒淫亡国公主。”
说完,拉她回正题上,“所以,是答应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