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开颜向来没这些文墨茶艺, 疏桐是通的, 乃至精通。直到她把茶具捧出去了, 曲开颜才怪异且琢磨的神色瞥某人。
周乘既笑,“干嘛?”
“你和疏桐说什么了,总觉得你俩怪怪的。”
“……”
曲开颜穿一件细条纹翻驳领的针织衫, 下身长裤, 瘦不单薄。有一说一的性格, 从不叫人猜疑遐想,“我可戴不得绿帽子啊。还是最亲的姐妹送给我的。”
“你放屁。”
曲开颜笑着挨到周乘既边上,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么就是你说疏桐什么了?”
“我是这种人吗?”
“说不准。我以前还觉得你不会说我的。”
“你是你。别人是别人。”
“那疏桐怎么了?”
“你很在意你的姊妹?”
“那不废话嘛。”
“没什么, 疏桐叫我们保密带孩子去p城的事, 怕贺文易不开心……”
话没说完。曲开颜就鼻孔出气,一股子朝周乘既倒苦水的口吻, “她就这样, 惯得那贺老二比祖宗还受用。我已经不高兴说了,说多了, 到时候回去他俩吵架,苦得还是疏桐和聪聪。我就不懂了,婚姻到底对女人做了什么,还是别的女人都太好脾气了,全天下就我一个炮仗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