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以为隔了一晚,清晨能收到您的祝福。我以为您和他们总是要不一样的。”
“你少来,你的高帽子向来难戴。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已经给我一顿杀威棒了,我和你妈妈就真的一句不能问呀。你们周家的男人怎么都这么情种傲慢的啊。”
老太太扯一通大旗,最后还是拐弯抹角地想乘既带人家回来看看。
乘既不依,最后撂话,“您实在想知道长什么样,就问赵阿姨吧,她见过。”
蒋老师更不开心了,“赵阿姨都见过,我们倒落后了,我们没赵阿姨和煦讲礼就是了?”
有人含糊应一声。“如果可以,我一点不想和任何人交代我和她的细枝末节。包括人生履历。”
那头的奶奶不认可,“乘既,你以为我们中式的婚礼只是封建嫁娶的产物了?不,今天我一早关心则乱触你霉头了,我承认我不对。你袒护你的爱人也没有错,你爷爷你爸爸也是这么过来的,但我还是要和你说一句,上乘的感情终究会走向婚姻,哪怕他们没有孩子,哪怕他们没有多显赫的仪式,可是他们总归要经得起人心和时间的检验的。朝外公布,就是把这项检验交给人心交给公道,那么在这其中走散的人、不淑的人,你也不要气馁,感情没有对错,只有合适。我的孙儿最让我骄傲的是,这么多年哪怕自己确实失意了,一不正面对仗父母,二不埋怨他过去的爱人。即便提到,他也是对过去的人过得好持欣慰祝福的口吻。”
蒋老师承认她刻板了。是的,爱一个人,他不会这么从容且边界的。
“你可以暂时不带她回来。乖乖儿,你要的祝福我们也都可以给到你,但是,你和她真正的长久,还是要你们自己的担当与包容经营才出得来。”
“是。”周家最不逃避的就是辩论。辩论化的沟通,最能良性的表达各自立场。
反骨是他,受教给长辈台阶的也是他周乘既。
那么既然受教,蒋老师依旧要端起大家长的架子,“你都公布了,就给我们张清楚的照片,不要你在上头,也不要别人家的孩子。单单人家姑娘的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