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头纱弄到肩后,“这个不能咬哦,咬坏了我要生气的。”
周迟译终于回过神,走过去,弯腰半蹲,帮她解救被发夹勾住的头纱。
他好像闻到了桂花的香味。
eleven坐在地上,脑袋往赵南霜的手心里蹭,让人心软。
赵南霜偏头,担心地看着eleven,“你怎么没什么精神,不舒服吗?”
周迟译拿着头纱,余光却在看她,“它想你。”
赵南霜当没听见。
虽然没有玩具,但eleven被顺顺毛就很开心,在地上打了个滚儿,黝黑的眼睛亮晶晶的,还朝她抬起一只前爪。
赵南霜熟悉eleven的这些小动作,是想让她陪它玩的意思。
“今天没有带零食,”她出门的时候连手机都没有拿,“你又踩到我的裙子了,这裙子全世界只有一件,我穿着漂亮吗?”
周迟译又在旁边搭话:“很漂亮。”
赵南霜皱了下眉,“没问你。”
“它又不会说话,我帮它说。”
“你跟它共用一个大脑?”
周迟译笑了一声,“骂谁呢?”
赵南霜说:“谁对号入座就是骂谁。”
裙子是吊带款,她低头时露出了冬日里的春光,周迟译别开眼,语调不紧不慢,“狗是最有灵性的动物,它刚出生两个月就跟我回家了,我是它最熟悉的人,它也懂我的心思,比如,我想你,它就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