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跑出来了,隔着门,赵南霜伸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伤口处便开始隐隐作痛。
她随口问:“市场价是多少?”
助理提前打听过,“这一片,月租大概八万到十万,只要双方都是诚心的,肯定能商量。”
“在车里等我,”赵南霜站起身体,往旁边的院子里走,那个旧旧的摇椅还在。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您好,请问您是户主吗?”
“您好,请进,”男人礼貌地说,“我不是户主,但是您可以随便看房子。”
“方便问一下您和户主是什么关系吗?”
“我只是司机,户主半小时前回去工作了,最近都回不来,如果您今天看得合适,有意向租,我再把户主的联系方式给您。”
赵南霜点点头,走进客厅。
一切都还是原样,连沙发的位置都没有变,上楼后,不仅是书房,连她曾经住过的卧室也都和以前一模一样,应该有人定期打扫和维护,房间很干净。
手指从桌面抚过,她的视线突然定格在一处。
夕阳余晖从窗户照卧室,正好落在柜子上,那个存钱罐还放在原来的位置,被阳光照着,它依旧明亮如初。
伤口处的痛感无声地往周围蔓延,赵南霜回过神。
下楼后,男人问:“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