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霜预定的包厢没有取消,两人放完烟花后又折回去,赶在餐厅关门之前吃上了。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
院子里落了一层雪,树枝上也都是白白厚厚的一层。
家里亮着灯,周迟译就没打算进去,“看你把我咬的。”
赵南霜踮起脚尖亲他,“我爸回来了,他应该还没有睡,你小声点。”
雪还在下,周迟译忽然想到什么,“你晚上是跟你爸一起吃的饭?”
赵南霜被他拉进怀里后,有点留恋他身上的暖意,手往衣服里伸,抱住他的腰,“是啊,如果是别人,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后面,本来算好时间的,但人算不如天算,谁都逃不过墨菲定律,下楼的时候倒霉地遇上了电梯故障。”
“只有你一个人?”
“不是,还有一个,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他倒霉。”
虽然最后吃上了那顿饭,可是有些东西还是错过了。
约好的是八点,其实周迟译七点就到了,烟花表演的时间不能推迟,赵南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在另一家餐厅里听到烟花的声响,虽然最后换了一种方式,夜空里还是有了只为她绽放的烟花,但时间仓促,成叔准备地很匆忙,远远没有八点准时开始的那场烟花盛宴震撼。
周迟译对感情的需求没有那么强烈,但这段时间被吊着不上不下的,确实心烦。
得有个结果。
“吱呀”一声,有人打开门从屋里走出来,赵南霜背对着院子,听到声音后扭头往后看,周迟译拉起羽绒服的帽子给她戴上,低头加深了这个吻,那人大概是看到了,又安静地退了回去。
她们家的亲戚,周迟译几乎都见过,他随口问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