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霜打哈欠,“我也是。”
她们还没有走到木桥的尽头,身后就传来一阵夸张的爆笑声。
“我去,红色内裤!”
“哈哈哈你本命年啊!”
“你的脸红得都快赶上内裤的颜色了。”
邹哲羞耻地提起裤子,恼羞成怒地吼道:“老子是用来辟邪的!”
大家的笑声更加猖狂了,比昨天晚上大家看谢盛吹牛被打脸笑得更夸张。
邹哲气得要爆炸,要找那条肇事狗算账,eleven早就跟着周迟译回家了。
寇庄路勾住邹哲的脖子,让他消消气。
不劝还好,劝了更生气,邹哲家里的条件虽然比不上周迟译和寇庄路,但也不差,从小到大,他哪儿受过这种耻辱。
寇庄路忍着笑,“早就提醒过你,让你别招惹她,你非不听,现在吃亏了吧。”
他提醒过同行的所有人,但邹哲和谢盛这两个单身狗都不信邪。
邹哲的脸都丢干净了,垂头丧气,本来是他想挫挫赵南霜的傲气,开了个小玩笑,结果是他自己倒大霉,当众被脱裤子这种屌炸天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以后在结婚现场要被好哥们儿拿出来鞭尸的。
“她从小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