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才做完笔录,又验了伤情,可以?从小门走。眼下,邵南泽又大大方方从正门进去。
门虚掩着,风依然冷冽,刮得骨头?疼。
温菱半缩着,坐在离门口不远处的折凳上。她睡的不安稳,头?耷拉着,脸被风吹得红扑扑的,眼睫毛抖啊抖的,没有?安全感,双手抱着自?己。
邵南泽一步步走过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这?么看着她,心里的冷风一下被吹散了,渐次生出?暖意。
温菱做了个?不踏实的梦,梦里邵南泽被人给抓走了,学?籍没了,项目没了,什么都?没了。她着急地向他伸出?手,没追到人,反而把自?己给弄醒了。
睁开眼,一个?清冷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邵南泽半靠在墙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温菱揉了揉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着急站起来,一不留神被凳子绊了下。
邵南泽伸手扶她,顺带把人带到怀里。
他垂眸,刮她鼻尖,语气温软:“怎么还在这??”
温菱有?点愣神:“你……没事了?”
“能?有?什么事。”他口气轻巧,见?她手指发凉,又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兜里,手掌覆上去,“走吧。”
“那林工?”
“人没事,赔了点医药费。”
说起这?个?,邵南泽口气还有?点不爽,感觉自?己揍得少了。但这?事是邵浙曜处理的,说是医药费,还有?点封口费的意思。
反正那人现在还在医院,没有?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怕是不敢乱嚼舌根。
车子还停在饭店门口,邵南泽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