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么巧,她练习轮滑的街心公园,就在上回邵南泽的住宅楼附近。
真是失策。
见她半天没动静,邵南泽又蹙眉问了句:“还能起来吗?”
“……”
他破天荒叫她名字:“温菱。”
“我没事。”温菱的声音有气无力,吸了吸鼻子,“你让我缓缓。”
邵南泽不是个多事的人,他只不过想去取摩托车刚好路过,起初根本没留意这里的动静,直至听见有隐忍的啜泣声。
很细微,不仔细听都没听见。
他视力一向好,转过头就看见那双轮滑鞋,真是想不让人看见都难。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温菱这么狼狈的样子,从前看她总是自信满满的,再不济,也比现在这个时候强。
就算是轮滑课上,摔得灰头土脸,也没见哭成这样。
他不懂得安慰女生,索性双手插兜,压低了帽檐,站在旁边背对着她,兴许那样还好受点。
温菱也觉得这样躺着不好意思,直起身-子,双手撑地站起来。
“我好了。”她兀自对自己说着。
邵南泽嗯了声,看见她裤子上被磨花的地方:“伤哪了?”
“膝盖有点疼,还有手掌。”温菱刚用手撑地,现在感觉手心火辣辣的疼。
“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