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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 咬枝绿 800 字 2023-07-08

一身铜臭,俗。

许阿姨笑着说:“这小鹦鹉认主,灵着呢。”

天天听着吉利话,也拦不住坏消息登门。

十月末, 沈弗峥生日才过去两天, 钟弥画的那副蓝紫色调的《水塘野鸭》,被装裱好送来常锡路。

从小跟外公那些书画打交道,笔下功夫钟弥不敢说一等一的精, 但多少养刁了一双眼睛。

楼下会客厅的挂画, 有好几幅都是上一任主人布置私人会馆留下的, 既中又洋,钟弥嫌杂乱花哨。

这晚闲着无事, 便喊来许阿姨帮忙, 该撤的撤,该换的换。

挂那幅《水塘野鸭》时, 她跟许阿姨各踩一只凳子往墙上调正位置。

忽的, 钟弥眼皮一跳, 像进灰迷了眼似的难受, 眨了眨眼,一时没踩稳,扭了脚。

钟弥按了按脚踝说没大事。

许阿姨不放心,去拿冰袋。

回来时,手上不仅拿着冰袋,还有钟弥正震动的手机。

电话是警局打来的。

钟弥听到靳月失踪的消息时,脚踝正被许阿姨按上冰袋,一股寒意窜起,贯穿身体似的将她整个人惊麻。

警方调了监控,说靳月最后见的人可能是钟弥,之后靳月外出,就再没有回家。

靳月的母亲超过24小时联系不上人,到警局报了案,并说靳月最近精神状况不太好,还在她卧室发现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