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之淡声嗤笑,拂着杯中多余的茶沫说:“一时新鲜罢了。”
小鱼还做不到为了钟弥跟长辈顶嘴,只小声说:“其实那个女孩子挺好的,人很漂亮,学校也很厉害,现在在京市的舞剧团工作,不像我,学历都是水出来的……”
沈禾之轻哼了一声,一时把话说狠了:“空会点花架子讨男人喜欢,不入流,能上得了什么台面。”
小鱼有点被吓到,便不再说话。
之后沈弗月七夕结婚,小鱼参加婚礼,在巴厘岛遇见沈弗峥。
她没说沈禾之的话,只是趁闲聊跟沈弗峥提议:“四哥,你多关心一下弥弥的工作啊。”
沈弗峥问钟弥工作怎么了。
她当时扭扭捏捏好半天说:“嗯……就是你那么有本事,你帮帮弥弥,就是去她们团里打个招呼啊投点小钱什么的,这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沈弗峥又问她:“这是弥弥跟你说的?”
她立马摇头,连说不是,只是自己忽然想到,随口一说的。
沈弗峥跟她说,这件事对他来说的确不难,但没有什么意义。
“怎么会没有意义?”
“她不喜欢这种特殊规则,不用强加给她,我只需要保证不会有不好的特殊规则在她身上发生,就可以了。”
小鱼当时着急说:“那这样弥弥以后的路会很难走。”
沈弗峥说:“摔倒了,可以扶她起来,但不能剥夺她体会摔倒的权利。”
钟弥听小鱼转述,不仅没有小鱼之前担心的,被泼冷水,一蹶不振,心情反而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