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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腔 咬枝绿 779 字 2023-07-08

钟弥有预感今晚会在这里发生些什么,但沈弗峥吻上来时,她仍然不自禁心头发颤。

周围太亮了,什么都看得清。

那身搭好的西装温润如玉,好似真是他人生里的一只提线木偶,替他在外行尽体面事。

而入夜,便静静置于一旁,看着他本尊天性解放,一席深色睡袍未敞开,不遮掩的欲念就已浸满眼。

那一身嫩芽似的鹅黄睡裙,薄丝裙边绣轻盈羽毛,上剥下推,因没有分量,几下就被弄得不成形状。

后背细嫩的皮肤贴着大理石的台面,嫌太凉,她缩起肩。

沈弗峥察觉她皱眉的细微表情,慢下动作,伸手将她捞起来,让她靠自己的肩。

那姿势,一瞬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似一种变相的突进。

仿佛小山谷被勘探到不适宜的深度,一股崩裂的酸直击灵魂。

短促的麻,过电一样,叫人适应不了。

她想自己退开一点,膝弯却被掐住,沈弗峥不许她乱动。

他沉着眉眼,呼吸慢且深,不动声色地克制,温柔的吻落在她耳边,叫她放松一点。

钟弥不说话,额头垂抵在他湿热颈窝,完全沉进当下的感受里。

与台面分离的后背,大片雪肌,如一张白纸,空等笔墨,候到他贴来的掌心。

他那只手温热妥帖,仿佛伊甸樱桃里写做镇纸的南洋泪玉,应改雕一尊神佛菩萨,不宜镇纸,合该镇人。

“不舒服?”

他没有停下,钟弥短促的低音似被迫擦奏春曲,弹拨不止,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