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就是致命伤。”裴约素道。

“这个伤口是怎么形成的呢?为什么之前都没发现?”吴伯甫在这时,显露出了自己正「春秋鼎盛」的好奇心。

“吴县令见过水滴石穿吗?一滴水只要长年累月滴在同一块石头上,就能将石头滴穿。同样,如果每天都用凶器击打人额头的同一部位,力道不大,但用力均衡,就能使人脑出现淤血,但表面上看不出伤痕。”裴约素解释道。

吴伯甫恍然大悟。

“裴小娘子是如何想到这一点的?”刘若竹目光中露出欣赏的意味。

“雨。”裴约素重复道:“我们昨天在王家等雨停,看到雨点将泥地打得千疮百孔,就联想到了。”

“看来裴小娘子还是要多与我待在一处,这样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刘若竹笑道。

裴约素面色僵硬。

这个人真是恬不知耻呀恬不知耻!

“凶器会是什么?”吴伯甫盯着伤口,想象不出凶器是什么样子。

“头应该是圆的,小小的,不算重,也不算轻。”裴约素尝试还原凶器特征,“不良人和刘侍郎都搜查过一遍却没有留意到的东西,一定不是一个能引人注目的东西。”

吴伯甫和刘若竹都顺着裴约素的描述,想了又想,最后还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