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秉公做事,那我也不会干涉你什么。只是,夫君他一心只喜欢喝些小酒,买买字画,许大人是知道的,何故能同凶案扯上关联呢?”宝安公主问道。
许遵指着王诜身上的衣裳,“驸马身上所穿的衣物,是臣从祭祀活动的场所发现,驸马也确认了该衣物确实归他所属。在这之前,所有的死者都与驸马相识,所有的证据也都指向驸马。何况,驸马此刻迹类疯迷,和往常大不一样”
“夫君近日来时常梦魇,睡得不好,所以行为失常也是有的。许大人不必揪着这一点不放。”宝安公主打断他道。
“行为失常,也包括出现在祭祀现场吗?”许遵直接抓住重点。
“那是歹人栽赃陷害。夫君今夜一直在家中,我可以证明。许大人是否也质疑我?”宝安公主问道。
许遵拱手,“臣不敢。”
“天快亮了,许大人办案辛苦,不是还有犯人要审问么?许大人不如将夫君还给我,赶紧回去吧。”宝安公主道。
许遵丝毫不为所动,而他身后的人马,没听到命令前,也纹丝不动。
“许大人?”宝安公主扬眉。
“恕臣不能遵命。”许遵再次拱手。
“许大人这是一丝情面也不留了?”宝安公主问。
“公主,办案何谈情面?”许遵语气恭敬,态度上却丝毫不让一步。
公主身边的嬷嬷上前一步,想要说什么,却被公主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