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点点头。
许遵声音很是压抑,“这次又是谁?”
“李薄来李大人。”钟大道。
许遵一愣,不久前的赏春宴上,他才见过李大人不久。
李薄来此人有几分才华,但家中不显,早些年,因为自身长得俊俏,惹得郡主动了心。他在朝中得一闲职,并无人与他作对。他本人可以说是,无政治上的理想抱负,却也不缺钱花,平日里赏花写诗,偏爱他同郡主所生的小女儿李熙。
这样的人,会有什么软肋呢?
许遵摇摇头,将自己的想法甩去脑后。连现场都没去呢,怎么就先下定义,认为李大人的死一定同前两起案件有关呢?
“那另一个坏消息是什么?”许遵又问。
“应木兰在狱中自尽,留下一封血书,说是不愿负阿满去独自苟活,与其留在这个满是肮脏腥臭的世界上,她宁可与阿满共赴黄泉。”钟大掏出一块血帕,磕磕绊绊地将应木兰写的话念明白。
许遵接过血帕,看了一眼,随后交代钟大道:“消息先封锁,待我禀了官家,再决定是否公开此事。”
“是。”钟大应道。
应大人就是为了这个女儿,才捐出万贯家财,并担上运输粮草的职责。若是知道女儿死了,许遵不知道他是否会破罐子破摔。
他起身,看到桑云怔愣在原地,蹙眉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