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撩开头发,“我哪知道是几时啊,怪声?什么怪声?几声鸟叫吧。”
“什么鸟?”许遵眼眸一紧,追问道。
“我哪知道什么鸟?这个季节能有什么鸟?麻雀吧。”魏氏说着,还故意挑衅似地看向莫氏,“大冷天的,只有麻雀能飞上枝头了,麻雀也不过叫几声,又不能真的变成凤凰,但有人连这个都容不下。”
莫氏仿佛没听见她的话,对她的挑衅视而不见。
“你确定是麻雀,而不是鸽子?”许遵再次问道。
“可能是吧,反正鸟叫不都差不多嘛。”魏氏回道。
“你想清楚再作答,现在你们府上的主君死了,你是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我也可以称你作嫌疑人。”许遵一字一顿道。
魏氏一个激灵,看了看四周,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些慌了,双手一摊,哭丧着脸道:“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鸟叫啊,就是「咕咕」的叫声,所有鸟不都这么叫嘛,大人,您就算再问我十遍八遍,我还是不知道呀。我只知道,主君对这个声音很敏感,听到后就立刻起身出去了,还不许我跟着。我怎么可能害主君嘛,害了他,对我有什么好处。”
“许大人,这一片没有麻雀。因为官人喜静,平日有什么鸦雀飞到院子里,也是叫下人赶走的。久而久之,咱们院子里,就飞不进这些东西了。”尚夫人突然开口道。
那应该就是鸽子了。
两名死者在死前,都收到过一封密信。而且,死者似乎知道这封密信是谁寄来的,不然不会单独行动。
如此看来,两个案子确实有一定的联系。可是朱明康和尚河似乎并无往来,两人压根不是一类人。
“公子,咱们现在做什么?”钟大低声询问许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