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遵眉头紧皱,毫无头绪,想着只能再回到前厅,询问朱明康的家人,或者,他需要桑云的帮忙——姑娘与姑娘对话,总比他居高临下去问话,有用得多。

“大人,大人,不好了!”钟大直接推门而入。

他也是跟在自己身边的老人了,平日里无论发生什么,总不至于如此慌张,除非真的发生大事了。

“怎么了?”许遵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任何祸事。

“又死人了,这次是尚大人。”钟大禀道。

“尚大人?刑部侍郎尚河?”许遵的心一直往下沉。

同一天夜里,连死两个朝中大员,怕是明日早上,要变天了。

“怎么死的?”许遵将查找线索的事儿交给手下,自己边跨出门外,边问钟大道。

“吞金而亡。”钟大咽了咽喉咙,“尚家的管事来大理寺报的案,说是夜里,尚大人新纳的一个小妾侍候,本来好好的,尚大人听到外头传来一个怪声,就出了屋子,还不许人跟着。小妾在房中左等右等,都没能等到尚大人,忙去禀了主母。尚夫人大半夜派人找,结果在书房找着了,已经死了。”

“怪声?”许遵留意到这个细节。

会是信鸽的叫声吗?许遵不确定,不过这却是他的第一反应。

目前来看,两起案子的死者都是被什么人叫出了门,也都是独自一人,且都在外出后离奇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