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许遵回过神来,轻咳了两声。
“陆大人自个儿的钥匙没丢,倒是小吏身上的钥匙不见踪影,经陆大人查访,那小吏有一日去喝花酒,醒后丢了钱袋子和钥匙。怕被上级骂,也怕被家里的妻子骂,根本不敢吱声。他喝花酒的青楼豢养打手,应当没有贼敢惦记。而那日陪小吏的妓女,莫名失踪了,至今未找到。”钟大一口气回道。
“怕是凶多吉少。”许遵沉声道。
“咱们的人已经去找了,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钟大又说道。
“嗯。”许遵点头,钟大做事儿,他一贯放心。
许遵再看了眼身后的菩萨,走过去,将香炉中的香灰倒出一些来,拿钟大的钱袋子装了,随即要走。
“大人,这香灰到底有什么问题?”桑云问。
“有什么问题,回去叫黄明子一验便知。”许遵低声道。
黄明子是仵作,却也懂些医理。这事儿叫外头的大夫验,难保他们的嘴不会泄露什么,所以,只能由黄明子来。
几人离开老夫人的院子,正打算向李抻辞别,却听到李家传来一个很突然的消息——房氏有喜了。
原来,她刚刚在灵堂昏倒,是因这个缘故。
“后宅我们不便去,你代我去表达一下心意吧。”许遵摘下腰间荷包,丢给桑云。
“是。”桑云掂了掂荷包的分量,心中暗道,许大人真是有钱。
走到房氏的院子前,门外守着的下人,原本是不让桑云进的,听说是许大人的意思,这才让了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