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喜欢男人,可以帮你治治这病。”秦岸低头吻在宴谪的下颚上。

他今天是被酒意冲昏了脑子。

不过挑明了也好,宴谪不接受也得接受。

秦岸压抑着自己欲望,站起来,深深的看着宴谪:“别哭了,越哭我越想欺负你。”

头脑清醒了不少,秦岸深吸了口气,他开门出去,林澜还在外面守着。

一见到他有些警惕,还想往房间里看。

秦岸砰的一下关上门,眼神凌厉的扫过去,他身形高大,轮廓硬朗,气场骇人。

没有宴谪在,秦岸更像是冷血无情的阎罗,高高在上的睥睨众生。

“林澜是吧,”男人勾了勾唇角,眼底一片冰凉:“做好你分内的事情,不要妄想太多,还有,记得离宴谪远点。”

林澜不明白,宴谪让她离秦岸远点她可以理解,可是秦岸对她的敌意又是怎么来的呢?

有些莫名其妙。

但她不敢开口反驳,直到看着男人出了别墅,林澜才敲了敲门,轻声询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宴谪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又怕林澜直接推门进来。

于是强压下声音的异样,努力不泄露一丝情绪:“我没事,你回去睡觉吧。”

“真的没事吗?”林澜没听出什么异常,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真的没事,回去吧。”

宴谪在黑暗里坐着,面色冷然,浑身凌乱,白皙的脖颈上被人咬出了点点红痕。

看上去漂亮又糜乱。

林澜被说服之后回去了,可宴谪却再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