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树底下的宴谪就遭了罪,被香喷喷的盖了一身。
他没忍住笑了,林澜见他终于笑了心里也舒服很多,连忙帮宴谪把身上头上的花都拿下来。
画面似乎很唯美,俊男靓女。
可秦岸就愿意做个恶人。
远远的宴谪余光里看见男人的身影,身体就紧绷起来,他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秦岸根本不看林澜,在宴谪面前蹲下来,脚底下把花都碾碎成了泥。
他眼眸很狭长,晦暗不明的神色,直直的望进宴谪的眼底。
“没什么。”
宴谪压制住心底的窒息感,冷冷的回应。
秦岸也没有生气,只是伸手把宴谪衣领处漏掉的桂花拿下来,放在鼻尖嗅了下。
然后站起来,说该回去了。
林澜推着宴谪在后面,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她忍不住多看了秦岸两眼。
却没想到听到了宴谪有些冷冽的声音,这是林澜除了那次发火,第一次见宴谪这么严肃。
“林澜,离秦岸远点知道吗?”
林澜眼神有些疑惑,宴谪却没有说太多,像是忌惮什么:“我们的关系很复杂,这是为你好,离他远点。”
可这番话解释了却又像没解释。
林澜更觉得不对劲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她很想弄明白。
于是等秦岸走了,她终于找着机会问宴谪了。
“为什么啊?我没做错什么事情,为什么要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