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指教棋艺,那些专业的国手都可以当你的老师,我们小国师可是很忙的,没工夫教人。”
韦若依身边的婢女很是不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与我家姑娘说话,便是连相爷,都不舍得与姑娘说一句重话,姑娘想请教于人,乃是此人莫大的福气,旁人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明忆安最是不畏权贵,闻言只是哦了声:“那又关我屁事?我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威武将军,乃是正儿八经的朝臣,你家姑娘又没官职在身,我为何要敬着她?就凭她有个当丞相的爹?那我上面还有个当兵马大元帅的七公主呢。论官职,公主可是丝毫不比韦相低!”
婢女:“你!”
就在两人要吵起来的时候,温言忽然开口:“姑娘所求,终是虚影。”
直觉告诉韦若依,眼前俊美如神袛的年轻郎君,知道她心之所想。
“没有尝试过,谁又能断定一定是虚影呢?”
韦若依定定的看着温言的脸,郑重的说出这句话。
方才在大殿上,只是远远的瞧着,如今靠近了,郎君绝盛的面容,恍若天神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将她连说话都不由更轻柔了几分。
“什么虚影不虚影的,小国师,别同说不进去的人废话了,咱们走吧?”
明忆安莫名有种危机感,抓着温言的手腕便走。
韦若依倒是没追,只是远远的看着,直到韦相来找她。
“依依,你方才在与谁说话呢?”
韦若依笑着挽住了韦相的手臂,“方才那一局棋实在是精彩,女儿看得意犹未尽。所以想来请教国师一二,爹爹,国师这般厉害,为何从前从未见他出席过任何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