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黑下了脸。
他咬了咬冉鸢的唇,把她咬的吃痛才松口:“朕是媒爷,那你是什么,媒爷的小娘子,媒娘?”
等自己被赐予这个称呼,冉鸢才发觉有多难听。
只是她正想反驳时,门外突然走来一人。
是奉顺。
奉顺已经对如今无时无刻不粘着贤妃娘娘的皇上见怪不怪,他装作没有看见,躬身道:“皇上,方贤仪吐血昏迷了。”
这话让冉鸢心头一震。
她猛地回眸看去。
她的动静让男人察觉。
男人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后背,对奉顺道:“传太医。”
太医自然是已经传了。
只是……
奉顺道:“太医诊治过了,方贤仪体内的毒已经侵入五脏六腑,恐怕……”
奉顺没有明说,但太医的话也能猜到,毒性已经入侵五脏六腑,估计不剩下几日了。
只是他这话让男人察觉到一丝不对劲,邵湛冷静问:“何时的毒?”
奉顺道:“三年前的毒。”
三年前的毒按理说早已该解清,如何能侵入到五脏六腑?更何况方贤仪入宫后便一直在宫里养病,太医也一直在诊治,怎么还会这样。
如此一来,就只有一种解释。
那就是她自己根本没有解毒,换一句话来说,就是不愿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