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个问，问的文嫔也有些心虚。

但她事先便有准备，所以她毫无畏惧地回道：“有何不敢，我坦坦荡荡，就算是皇上派人调查，也和我没有关系。”

和她没有关系，那和谁有关系。

淑妃显然意识到文嫔的意思，她的脸色难看起来。

这时，妃嫔中有一道柔软的嗓音响起：“皇上，那些宫人的死嫔妾们的确都看见过，确实很恐怖，尚宫局的人派人来查案，都一无所获，也正因为此，淑妃娘娘才不得已找巫师入宫。”

说话的人是冯贵人。

不止是冯贵人，就连其他没有开口的妃嫔也纷纷开口替淑妃说话。

因为之前闹鬼一事确实是闹得人心惶惶，都以为真的有鬼，而淑妃是顺应民心请巫师入宫，皇上不能怪罪。

这也是邵湛没有用强权让她们闭嘴的原因。

男人显然是想到了淑妃既然敢违抗圣旨请巫师入宫，一定是做好万全之策。

冉鸢跪着跪着因为腿酸，便用一种不易察觉的姿势坐在地上，这些妃嫔说的话，她听在耳里，想来淑妃为了能彻底扳倒她，耗费不少精力，否则怎么能把鬼魂一事深入每个宫人心中，多得民心啊。

女人轻轻笑起来。

她终于缓缓开口：“后宫之中，有谁能悄无声息地把这些宫人杀了还能不留任何痕迹呢。”

她的嗓音很轻，仿若吹来的一阵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