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瞬间就被捉住了,涅殉低头舔舐着宴谪白嫩的掌心,他舌尖上带着倒刺,很轻易就刮红了那片肌肤,宴谪有些战栗。
“师尊,忍得很难受……”涅殉眼眸里翻滚着欲望,幽暗又深沉,他的动作举止都格外强势,却语气中藏匿着委屈低落。
分明就是故意哄骗,让人心软的。
宴谪心神微动,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涅殉就附身吻了下来,他手指伸进宴谪的发丝中,把那束发的玉簪取了下来,浓密的青丝便如瀑布般倾泻在床上。
宴谪眼尾通红,睫羽濡湿,被吻得眼神涣散了,身上的白袍也被人褪至肩头。
“……唔。”脖颈处微微刺痛,宴谪回神才发觉涅殉埋在他颈间吮出红痕,很刺眼,位置也明显,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宣示主权。
身上的衣衫已经半褪了,宴谪想蜷缩起来,涅殉却不许,他咬着宴谪的耳垂,声音嘶哑:“师尊,我就蹭蹭……”
第145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说实话,被蛊惑之后第二天是后悔的。
宴谪睁开眼睛,昨晚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身体有些轻飘飘的,骨缝间还有些酸麻,他想翻身却发觉整个人被禁锢住了,就是这么点动作,腿根摩擦火辣辣的刺痛感复苏。
“……嘶。”宴谪脸色有些白,细微的声响吵醒了身后的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倦意,格外的撩拨人。
“怎么了?”
涅殉下意识吻了吻宴谪的眉心,幽暗的眸底荡开柔软的情绪。
脸颊上不受控制的浮起绯红,宴谪不自然的撇过头,声音有些闷闷的传出来:“……涅殉,你不要脸。”
被骂了涅殉还笑出声来,心情好得不得了,把被子里的人捞起来,咬着柔软的耳垂厮磨:“是,师尊教训的对,都怪我不知节制,不懂得怜惜师尊,折腾到那么晚……”
宴谪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涅殉的嘴,气恼道:“你闭嘴,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就把你赶出去!”
清早起来怀里就抱着柔软馨香的人,心神微动,精神气已经躁动起来。
涅殉抱着宴谪不舍得放手,眸色深暗道:“师尊腿间还疼吗?待会儿上点药……”
说着,手已经顺着衣摆探了进去,宴谪敏感的蜷缩起来,却躲不开作乱的指尖,不一会儿眼角就有些濡湿。
昨夜已经有些过分了,再闹就真的要生气了,涅殉也明白这个道理,再舍不得也只能收手。
翻身下床,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终于寻到要用的小药瓶来。
宴谪还窝在被子里,像是蚕蛹,紧紧包裹着自己才有安全感。
“师尊,先上药再睡。”
宴谪握住自己的被角,守住最后的底线道:“我,我自己来,你出去。”
昨天晚上他意识有些有些飘忽了,但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脸热,何况现在还是青天白日,他更做不到……打开腿让涅殉给他上药。
“你先出去……”又强调了一遍,眼尾还是红的,像是被欺负得不行。
涅殉喉结滚动,眸色暗了暗,把小瓷瓶塞进宴谪手里:“好,我出去做饭。”
涅殉退了一步让宴谪狠狠的松了口气,他等人出去了才从床上起来,忍着羞耻给自己上了药。
实在是太痛了,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破了皮,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冰凉的膏体覆在上面,顿时就清凉很多,宴谪心底有些气愤。
涅殉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嘴里变着法儿的哄骗他,动作却毫不留情,现在还只是用腿……宴谪都不敢往下想,他脸上烫得厉害,又控制不住心脏有些雀跃。
[恭喜宿主,嘿嘿。]
“你不要笑得那么……”猥琐这个词,宴谪没好意思说出来,怕伤了110的心。
[哼,宿主你现在太单纯了,很容易被坏男人拿捏住的!]是谁差点儿被坏男人蛊惑到床上去了吃摸干净110不说,它现在的情绪有些复杂。
既为宿主感到开心,又觉得太便宜那个坏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