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宴谪才敢这么说话。

但秦岸这几年来别墅的次数少之又少,他们俩见面的次数更是……没有。

宴谪因为腿的原因已经几年没有出门了,而秦岸忙着集团事务,他们的关系称得上是陌生。

但今天不知道秦岸来这边干什么。

“你是有什么事吗?”

宴谪说他恐同也是真的,遭遇了席牧歌那样对待之后,本来对同性恋无感的他,现在莫名厌恶和男人接触。

他巴不得秦岸赶快滚,并且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地盘上。

心底的想法大概会浮于表面,秦岸把宴谪冷漠不耐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摩挲着指尖,笑意不达眼底。

“少爷,我怕你孤独特意来陪你过节,现在看来你好像不太欢迎我。”

宴谪看着秦岸,只觉得这个男人可能和席牧歌一样,精神不太正常。

他刚才哭过的眼泪已经干了,眼眶只能看出稍微有点红。

秦岸觉得宴谪就像蜗牛,脆弱的身体裸露在外的时候,他无比的需要人呵护。

等一旦钻进了自己认为的结实壳子里,整个人就会趾高气昂起来。

“我不喜欢被人打扰,没有事情你不用过来这边。”

被人下了驱逐令呢。

不得不说,秦岸觉得很新奇。

而且,宴谪胆子也很大,丝毫不像他刚刚哭的时候那么脆弱……

第3章 被豪门继承者觊觎

“少爷可真绝情啊。”秦岸心头有些暴戾,可面色却不变分毫。

这么些年他早已经练就了这样的本事,还得感谢宴谪的父母呢,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秦岸。

所以今天就不难为小少爷了。

秦岸想着,起身在宴谪抗拒的目光中帮人掖了掖被子。

宴谪整个人缩在柔软的鹅毛被里,像是漂亮精致的瓷器。

秦岸知道他此刻没穿任何衣服,凑得近了,柑橘清甜的香味钻进鼻腔里。

“下次洗澡记得关好门,我过几天再来看你。”男人的目光巡视过宴谪红润的唇瓣,还有深处藏匿的舌尖。

宴谪被秦岸的话气得厉害,可是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男人转身出门。

他就知道,秦岸肯定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良善。

你想啊,他能在宴家忍辱负重十余年,最后成功接手集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点城府呢。

[那宿主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暂时还不会。”宴谪冷静想了想,他的任务只是攻略林澜而已,他不会参与集团的内斗。

也不会和秦岸争夺继承权。

只要还有遗嘱在,秦岸就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宴谪总觉得秦岸怪怪的,给他的印象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