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唐软,唐凌的亲哥哥。”
沈顾不笑不怒,眉眼甚至连微皱都不曾有过,仅是那双璀璨生辉的眸子黑得深沉,散发出嗜血的傲慢神采。
突如其来。
他的手抄起床头花瓶猛地砸了过来,完全避开父母双方的防备。
那花瓶紧擦着唐软白嫩的耳骨划过,不偏不倚打在墙上,壁纸间立刻残留一孔深邃的印痕。
只消他再故意一点点,多一毫米的距离,立刻能叫唐软头破血流。
唐软已经被吓傻了,几秒钟后耳朵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白皙的软肉上已有些泛红。
“我根本不需要什么妻子,尤其是姓唐的。”
沈顾露出陌生而残忍的微笑,仿佛自己只是抬手拂去一粒尘埃,随口说了一句玩笑。
但他眼底散漫的阴光,足够令沈冲也无法张口批评。
那么残忍,固执,与狠厉绝情。
是唐软永远都没有见过的模样。
沈顾从三楼的阳台跌落下来。
没有防护,没有人证,更没有上帝的眷顾。
他只是从地狱里拾掇好一身碎烂如泥的骨渣,一步一步爬回人间。
活着,永远不再为爱。
只为复仇。
他朝唐软一笑,“滚。”
作者有话要说:我稍微需要压一下字数,所以今天少发一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