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想问,天书是真的不给人活路了对吧?
沈祁开始也以为提示都在黑板上,直到看见他们生无可恋的脸才意识到,这么简写,哪怕是医学生都不一定能完成任务,更不要说非医学生了。
他这才知道自己犯了经验主义错误,只得出声提示:“冼老师,您是不是忘记给学生发书了?”
没错,这位壁花小姐姓冼,单名一个玉,听起来就是咸鱼,很符合老师的佛系性子。
冼玉缓慢的抬抬眼皮,瞎指了一个地儿:“那不就有嘛,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打了个哈欠:“总共时间三个小时,成功做完实验的写一份实验报告。抓紧把握,我先睡一觉。”
“对了!”她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完成度不够的话,是要留下来补课的。”话音刚落,教室里还应景的放起了最炫民族风高潮部分,一个劲的在念叨“留下来”。
在魔性的音乐声中,老师早早的趴下,打起了巨声呼噜。
众:“……”
深吸一口气,还是只能动起手。
沈祁时不时的在他们四周走着,每过一个操作台,就会让人家僵硬着身子不敢动。他抽抽嘴角,实在想不通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让他们如此惧怕。
走过转角,琴宓正拿着注射器吸取阿托品,和她一组的麻花辫则去抱兔子。将兔子固定住后,琴宓就开始着手注射药剂了。
“琴,琴姐……”麻花辫面带惊恐的咽了口唾沫,“您,您耳朵出血了。”
琴宓有些茫然的摸摸耳朵,低头,手上是一大块鲜红的血迹。
可能是耳部血管少,她并没有体会到什么疼痛,只当是幻觉。
琴宓不在意的抹了手:“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