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被男人抱在怀里,纤腰上是他的手臂。
许未晚有点恍神,发烧时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在脑海。
余光瞥见床头灯下的白色瓷碗,已经冷却的半杯水。
她唇角微微上扬,再抬头看把她紧抱在怀的齐星熠
禁封四年,刀枪不入的心。又被他撕裂一点缝隙,灌满炙热的情意,将她整颗心都包裹得无比温暖。
“齐星熠啊”许未晚喃喃出声,嘴角弧度忽然弯下。
她抬手曲描摹他不羁的眉眼,笑声:“我可真拿你没办法——”
可她不敢拿未来去赌了,她怕了。
女人冰凉的指尖在齐星熠眉眼划过,他眼睫一颤,睁开眼就看见许未晚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望着他。
他薄唇上弯,抬手摸她额头,“烧退了。”
许未晚嗯声,从他怀里起身,掀开被子要下床,齐星熠抓住她纤细手腕:“你要去哪?”
许未晚回头,从他手里抽离自己的手,扯了扯嘴角,盯着男人的眼,和他道谢:“谢谢你今晚照顾我,我现在好多了,你可以回去了。”
齐星熠看她一眼,暖黄光线下,女人苍白的脸庞,表情漠然。
他双手环肩看着她,嘴角挑起一点痞笑:“晚姐姐一句‘谢谢’,就要打发我?”
许未晚正在倒水,她倒完水,抿了一口水。
水流划过口腔,滋润了干涩的嗓子。
她捧着水杯,背靠在写字桌上,修长双腿交叠,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慵懒的优雅。
她看他一眼,笑了声:“那你要怎样?像昨晚那样?”
男人闻声,眸子逐渐冷下来。
他看她一眼,忽然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她身边,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俯瞰她:“晚姐姐,你偏要和我这样吗?”
“怎样?”她抿一口水,漫不经心反问他。
齐星熠眸子眯了眯,长臂一伸,揽过女人纤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
许未晚手里水杯抖了一下,跌落在木质地板上,碎了一地。
她嫩白的脚丫踩在男人脚背上,潋滟桃花眸望着他笑了声,像个勾魂的妖精:“星熠,你忘了?四年前,我们就分手了。”
她说得风轻云淡,却在他心底卷起一阵暴风骤雨。
齐星熠看她几十秒,女人笑意盈盈,衬得异域风情的五官,愈发娇媚勾人。
他眸子一冷,低头咬住她的天鹅颈。
许未晚吃痛,娇哼一声:“齐星熠,你属狗吗?”
他抬起头看她一眼,又低头,舌尖舔过她天鹅颈被自己咬的伤口,淡淡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
男人舔舐动作,慢条斯理的,舌尖热度划过冰凉肌肤,混杂伤口的疼意,刺激得许未晚身子战栗不已。
过了会,齐星熠从她脖颈离开,看着因他动作变得脸颊红晕阵阵,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的女人。
他笑声,暧昧撩人。看着许未晚的眼,“晚姐姐,你到底怎样才愿意信我?”
夜里,男人的脸庞蒙上一层颓色,张扬桀骜的眉宇也阴云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