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里流露出悲伤,然后转身离去。
之后,陈可欣颤抖地打开盒子,那里放着陈可欣留下的首饰,在最底层还有一张被撕碎又粘起来的照片,那是她和沈重唯一的合影,当年陈可欣临走前撕掉扔在了纸篓里的。
慢慢地,她又打开卷轴,那是一幅画,一幅油彩画,画中的女子甜美纯净,安静地坐在天台画画,风卷起雪白的纱帘遮住了她的脚踝。
沈重有一次说过,素描没有颜色,哪天他要画个五彩斑斓的她,和她的画比一比。
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
泪水模糊了视线,陈可欣站在原地失声痛哭。
佣人赶回来的时候陈可欣已经挑选好了海鲜,她微笑地举起来,“我们回去吧,容笙晚上有口福了哦。”
“是呀,先生终于可以改善伙食了。”
主仆二人回去,陈可惜把背包悄悄放回了画室,然后开始洗手做饭。
海鲜不需要太多的佐料,所以味道还不错,容笙很满意,抱着她宠了好久。
一年了,容笙一年没有尝试过接触她。
不知今晚是不是情绪到位了,他拥她入怀,细细地吻着,但陈可欣的身体始终处于紧绷状态。
“容笙,我难受。”
容笙安抚她紧张的情绪,“欣欣,你不是喜欢小宝宝吗?不是一直说要给我生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吗?我们现在就生好不好?”
陈可欣很紧张,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她一动不动,容笙一直在努力让她放松下来。
就在他即将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陈可欣突然喊道,“沈重,不要……”
猝然,容笙停下了全部动作,他看向陈可欣足足愣了几分钟,良久保持不变的动作,“你都想起来了?”???
陈可欣不解,傻傻地问,“想起什么?容笙,你这个样子好吓人,欣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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